《——【·前言·】——》
626年9月4日,李渊退位,这位开国皇帝做了个让儿子李世民头疼无比的决定——继续生孩子。
退位九年里,李渊又添了17个儿子,22个儿子19个女儿、总共41个孩子的庞大家族,成了唐朝最大的政治包袱。
玄武门的血与火626年7月2日清晨,长安城玄武门。
李世民早早埋伏在此。长孙无忌、尉迟敬德、房玄龄、杜如晦等心腹全部到位。这些人都明白,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。
展开剩余90%前一天夜里,李世民向父亲告发李建成和李元吉与后宫嫔妃私通,这个罪名足够致命,李渊震怒,决定次日当面对质。
李建成骑马而来,他是太子,李渊的长子,按理说皇位就是他的,李元吉紧随其后,这个四弟一直站在李建成这边,三人联手对付李世民。
马蹄声在石板路上响起,李建成察觉不对,玄武门周围太安静了,他猛然想起率更丞王晊的警告:"李世民要在昆明池设伏杀你。"
调转马头想跑。
李世民张弓搭箭,他等这一刻太久了,自从平定薛仁杲、刘武周、窦建德、王世充,战功显赫的他一直活在太子的阴影下。
一箭射出,正中李建成后心,太子从马上栽下来,鲜血染红了青石板。
李元吉见兄长中箭,拔刀向李世民冲来,尉迟敬德眼疾手快,一箭射穿他的咽喉。
两具尸体躺在玄武门前,李世民成了唯一的继承人。
李渊正在海池泛舟,尉迟敬德全副武装闯进来:"秦王因太子、齐王作乱,已将他们诛杀。"
这位开国皇帝惊得手足无措,儿子杀儿子,权力的残酷在这一刻展现得淋漓尽致。
更残酷的还在后头,李世民下令处死李建成和李元吉的所有儿子,11个无辜的孩子,最大的不过十几岁,全部被杀。
两个月后,李渊退位,李世民登基,成了唐太宗。
太上皇的"报复"退位的李渊住进大安宫,失去权力的皇帝能做什么?
李渊给出了答案:生孩子。
这位60岁的太上皇精力旺盛得惊人,贞观年间,后宫嫔妃陆续为他诞下子女,李元婴生于635年,那时李渊已经69岁。
外人看来,这是老来得子的喜悦,李世民心里明白,这是父亲的无声抗议。
每多一个弟弟,就多一份封地,每多一个妹妹,就多一笔嫁妆,更要命的是,这些宗室成员将来都要安排官职。
李渊在位8年生了5个儿子,退位后9年又生了17个,这个对比说明了一切。权力没了,生育能力爆发了。
贞观三年,李世民坐在太极殿里批阅奏折。
一份来自洪州的报告让他头疼不已,滕王李元婴在那里修建楼阁,耗资巨大,民怨四起,这是李渊最小的儿子,也是最会花钱的一个。
滕王阁的修建费用足够养活一支军队,李世民气得拍案而起:"这个弟弟,简直是朝廷的蛀虫!"
房玄龄小心翼翼地说:"陛下,宗室成员的俸禄已经占了国库收入的三成。"
三成!这个数字让李世民心惊。
22个弟弟,19个妹妹,每个亲王年俸禄800石,郡王600石,公主出嫁嫁妆动辄数万贯,这些钱本可以用来修水利、建学校、养军队。
更要命的是封地问题。按照惯例,每个亲王都要分封州郡,41个兄弟姐妹意味着要割出41块地盘,这些封地的赋税收入归宗室所有,朝廷拿不到一文钱。
李世民走到窗前,望着远方的大安宫,父亲住在那里,依然在"创造"新的财政负担。
长孙无忌进来禀报:"陛下,韩王李元嘉又在封地强征赋税,百姓上书申冤。"
又是一个不省心的弟弟,李元嘉仗着宗室身份,在封地内横行霸道,地方官不敢管,朝廷又不好处理。
"还有,蜀王李愔在益州聚敛财富,引起民变。"长孙无忌的脸色很难看。
李世民明白,这不仅是钱的问题,41个兄弟姐妹分封各地,形成了庞大的利益集团。他们有自己的府邸、属官、军队,表面上听从皇帝,实际上各自为政。
这是皇权的最大威胁。
每次朝会,李世民看着下面坐着的十几个弟弟,心里都在打鼓,这些人随时可能联合起来对付他,毕竟,血缘关系在某些时候比君臣关系更牢固。
武则天的手段690年,武则天称帝,这个女人用了35年时间,从才人爬到皇后,再从皇后变成太上皇,最后自立为帝。
她很清楚李氏宗室的威胁。
李冲、李贞起兵反武,这两个李渊的儿子联合其他宗室,打出"匡复李唐"的旗号。
武则天的反应迅速而残酷,来俊臣、周兴等酷吏接到指令:彻底清洗李氏宗室。
韩王李元嘉被逼自杀,这个李渊的儿子临死前还在喊冤:"我何罪之有?"
鲁王李灵夔也被迫自尽,霍王李元轨、江王李元祥、代王李元懿,一个个李渊的儿子相继死于非命。
武则天没有丝毫犹豫,她下令:"李氏宗室五代内只能有五人获得爵位。"
这道诏令如同一把屠刀,彻底斩断了李氏宗室的根基,以前的实封变成虚封,以前的真金白银变成一纸空文。
李渊当年生下的41个孩子,到武则天时代,大部分失去了政治影响力,有的被杀,有的被贬,有的被削爵。
武则天用最直接的方式解决了李世民都解决不了的问题。
685年,洛阳皇宫,武则天坐在龙椅上,面前跪着一群李氏宗室。
"你们的祖父李渊建立了唐朝,你们的父兄为国家立下汗马功劳。"武则天的声音平静得可怕,"我也不想赶尽杀绝。"
下面的人额头贴地,不敢抬头。
"交出兵权,交出封地,安心做个富家翁,这是你们唯一的出路。"
没人敢说话。
武则天继续说:"李渊生了41个孩子,以为人多势众就能保住江山,错了,权力从来不靠血缘,靠的是实力。"
这番话戳中了要害。
李渊以为多生孩子就能巩固家族统治,李世民以为仁慈对待就能化解矛盾。
武则天用事实证明:政治从来不相信眼泪。
历史的代价贞观九年,李渊病逝,这位活了70岁的老皇帝,用生命的最后时光完成了对儿子最后的"报复"。
李世民统治23年,始终在平衡宗室关系和加强中央集权之间小心翼翼,他不敢得罪父亲留下的这些兄弟,也不敢放任他们胡作非为。
这种平衡术消耗了大量的政治资源。
武则天上台后,用了不到十年时间就彻底解决了这个问题,她的方法简单粗暴:不听话的杀掉,听话的废掉。
从结果看,武则天是对的,唐玄宗继位后,再也没有宗室叛乱的记录,李氏家族内部的政治威胁被彻底清除。
代价是什么?
数十个李渊后代的生命,以及传承千年的血缘政治传统的终结。
武则天执政15年,国力强盛,社会稳定,她的铁腕手段虽然残酷,效果却是显著的。开元盛世的出现,很大程度上得益于武则天清除了政治障碍。
李渊当年在太原起兵时,手下不过三万人,他之所以能够推翻隋朝,建立唐朝,靠的不是血缘关系,而是军事实力和政治智慧。
可惜的是,成功之后他忘记了这个道理。
李渊的41个孩子,最终证明了一个道理:在权力面前,数量永远敌不过质量,血缘永远敌不过实力。
武则天用铁腕告诉后世:政治问题需要政治手段解决,任何妥协都是对敌人的纵容。
这或许是这个故事最大的价值所在,历史的车轮滚滚向前,唯有适应规则的人才能生存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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